木崖镇,回到镇子后他就再没有出去过,一心在镇子里开枯燥的公交车。”
牛文性子单纯,听故事听得很是入迷,见她停顿,不断追问,“还有呢还有呢?”
徐岚抿了一口水,凉意顺着喉管下坠到胃里。
“当时大家都很不理解,有人问过他几次,他也没说,还是后来他跟朋友喝酒喝醉了,才迷迷糊糊中把当时在木崖镇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。”
说到这里,徐岚又喝了口水,压下喉中的反胃感。
“原来当年他路过木崖镇时,和他同事一起留在这里过夜。因为马上就能完成这趟运输几个人心情都比较好,所以他们便在招待所负责人的建议下,买了些当地自己酿的米酒来喝,不过他酒量差一杯倒,只尝了个味儿就没再碰。他的几个同事都是海量,但那天几乎都醉倒了,他却因为太累没放在心上,将他们搬回屋子之后也往床上一躺睡了过去。等到半夜,他突然听到动静,迷糊中睁开眼,发现和他睡一间屋子的人被招待所负责人拖了出去,他想帮忙来着,可那人带了把镰刀,刀上还在滴血,门口也有几个同伙等着,他只能装睡,后来他躲在被窝里听了许久剁骨头的声音。第二天早上负责人对他们说那人天还未亮就开车离开了,从那以后他再没有看到那个同事。”
徐岚讲述完,许久没人说话。
牛文朝黄志明身边靠了靠,张皇四顾,“真的假的?这太夸张了吧!”
回想起当时报道上没打码的图片,徐岚淡淡道,“或许吧,说不定是他喝醉了吹牛呢。”
江临殊没说什么,沉默地递给她一杯刚烧好的热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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